“你有什么问题，我没有义务解答，请你马上出去！”

他忽然回过神，“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？你马上交代！”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

他想到终有一天，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，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
祁雪纯刚想张嘴，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，你放不下，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，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
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
祁雪纯咬唇，司俊风在干什么，跟他们称兄道弟，垂首求和？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她在挑拨离间，”祁雪纯耸肩，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到时候我还击她，你可别心疼。”

程申儿也很生气，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

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

“哎，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，旋即跑开。

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

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
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，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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